1948年9月15日深夜,在武汉陆军医院里头,一场噩梦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第17号病房,这座曾见证过无数生死离别的场所,此刻却成了罪恶的温床。
根据当时的历史记录,这座病房在1948年期间,曾收治过大量因战乱而受伤的国民党士兵和军官。
而就在这样一个本应充满救治与希望的地方,一个女人的哀嚎,夹杂着被撕裂的晚风,穿透了寂静的黑夜,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牲口······”女人恐怖至极,声音因而变得嘶哑。她的挣扎和反抗,完全不起效果。
紧接着,是一阵踢打和辱骂的声音,这些恶徒的身份,简直令人发指。
“你这不识相的,你老公都快不行了,还把自己当盘菜?今儿这事你要敢往外说,我就杀了你儿子,让你家永绝香火!”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嚣张气焰。
“不……我不能失去儿子,求求你们放过他!”
女人知道,自己已经彻底陷入了绝境。
原来,这个女人是国民党上校楼将亮的妻子陈愉。楼将亮因患肺结核,在武汉陆军医院接受治疗,而陈愉则带着两个孩子一同住在医院,悉心照料着病重的丈夫。
然而,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在医院里遭遇如此不堪的劫难。
病房外的走廊上,偶尔有巡夜的护士或士兵匆匆走过,但他们似乎并未察觉到,这间病房内正在发生着惨剧。
据当时的医院记录显示,这些巡夜人员大多对医院内部的情况并不了解,甚至有人被恶徒们用金钱或威胁手段所收买,成为了他们的帮凶。
而那些恶徒们,正是利用了这样的环境,对陈愉实施了轮奸。
这些恶徒包括崔博文、凌志、石磐、袁尚质、查大钧和曾玄名。这6个人,当年可是响当当的国民党军官!
可如今,他们不仅患有肺结核,还因战败而心生绝望,将愤怒和兽欲发泄在了无辜的陈愉身上。
随着女人的哭泣声逐渐平息,病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但这份寂静却更加让人不安,就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暗中窥视着这一切。而那些恶徒们,在满足了兽欲之后,便和幽灵一样,消失在夜色之中,留下无尽的罪恶与伤痛。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进这座医院时,人们才发现,第17号病房内已经人去楼空。
陈愉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张凌乱的病床,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绝望的气息。
事故发生前5天,一切还是风轻云淡的。
“阿愉,你快回去,医院里头的护士们,都经过专业训练,照顾我绰绰有余!”
楼将亮躺在病床上,脸色因病痛折磨而显得苍白,但军人的刚毅与霸气仍在。
1948年的中国,正处于解放战争的关键时期,而楼将亮所在的国民党军队,在前线节节败退,局势已经相当明朗。
陈愉闻言,手里的衣物“啪”地一声放在桌上,眉头一挑,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
“你说得轻巧!那些护士哪能有我这当娘的细心?孩子们也得来看看你,你瞧他们,那可是你的心头肉!说不定你一高兴,病就好了大半呢!”
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几分泼辣,却也满是深情。
这楼将亮,不仅是国民党整编第九师上校运输大队长,更是战场上的一员猛将。
然而,如今却因这严重的肺结核,不得不躺在病床上,接受命运的审判。
在那个年代,肺结核被视为一种极其严重且传染性的疾病,没有有效的药物可以根治,只能依靠自身的抵抗力和良好的护理来慢慢恢复。
而陈愉,是出了名的美人,结婚六年,生了两个孩子,依旧婀娜艳丽。
她的父亲曾是国民党的一个少将师长,在战场上不幸牺牲,留下她和母亲相依为命。
她从小接受新式教育,崇尚自由恋爱,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嫁给了楼将亮。
如今,楼将亮病重,陈愉不得不带着两个孩子来到武汉,陪在他身边。
可是,1948年,国共内战已进入白热化阶段,整个中国大地烽火连天,硝烟弥漫。蒋介石在我军的穷追猛打之下,败局已定。
在这片混乱与动荡之中,楼将亮一家,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陈愉只知道丈夫和儿子需要照顾,却没想过,在这个乱世之中,自己有多需要被保护。
和他们同在医院的崔博文——那个国民党联勤总部第九补给区的中校主任,早就成了这场乱世中的“逍遥派”。
他利用职权之便,伪装成伤员,躲进了医院这个避风港。一旦有机会,他便溜出医院,流连于花街柳巷,纸醉金迷,与身边的狐朋狗友一起堕落。
“我命大,不用上战场送死,就得好好享受!”崔博文时常在酒桌上大放厥词,蔑视战争,轻贱生命。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不仅让他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更将楼将亮一家推向了绝望的境地……
这天下午,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走廊上,崔博文从病房里晃悠出来,撞见了一个端着水盆的女人——陈愉。
这一撞,就撞得他心猿意马!
陈愉那娇俏的小脸儿,配上那杨柳细腰、玲珑身段,直看得崔博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瞬间血压飙升。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陈愉却突然转过身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请你不要这样盯着我,放尊重一点!”
她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屑与冷漠,让崔博文心头一颤,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这小妮子的眼神,怎么比冰还冷啊?”崔博文小声嘀咕着,赶紧缩了缩脖子,灰溜溜地走开了。
回到17号病房,崔博文还跟丢了魂儿似的,嘴里念念有词:“那小妖精,真是让人馋得流口水。”
连石磐在旁边喊他:“博文,博文,你干啥呢?喊你半天不应。”他都没听见。
曾玄名一看这架势,上去就是重重一拍:“崔哥,你这魂儿都被勾走了吧?还在想刚才那小妖精呢?”
崔博文这才回过神来,嘿嘿一笑,正要继续吹嘘,却突然想起了陈愉那冷漠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虑。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转而说道:“你们可别乱说啊,我只是觉得她长得挺好看,没别的意思。”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嘿,崔哥,你这是咋了?平时你不是挺爱聊这些的吗?怎么今儿个突然转性了?”
石磐挂着一脸的奸笑说。
“你们不知道,小妮子眼神太犀利,来头恐怕不小。我怕咱们要是真惹上她,麻烦可就大了。”
崔博文叹了口气,说道。
“怕啥?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儿,还能让一个娘 们 儿给吓唬住?我去找勤务员打听打听,看看是哪家的媳妇儿,这么勾人。”
石磐说着,顿时来了精神。
这一打听,就是好几天。这群色魔们可是下了血本,把陈愉的底儿都给摸透了。
啥时候结的婚,孩子叫啥名儿,老公得的是啥病,每天晚上啥时候洗漱,全都一清二楚。
“崔哥,咱医院那个叫陈愉的女人,他丈夫马上不行了,这几天咳得都吐血了。”
这天,上尉军医凌志急匆匆地跑过来说,一脸谄媚。
崔博文一听这话,立马精神抖擞,从床上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这机会不就来了?等他一死,咱兄弟几个可就有福享了。”
石磐一听,更是急了起来。
“崔哥,万一他死不了呢?不能再等了,今晚就动手吧!我都馋得快要发疯了。”
于是,1948年9月8日深夜,一声乌鸦啼划破了夜的寂静,预示着不祥的到来。
楼将亮在昏暗的病房里翻了个身,被乌鸦的叫声惊醒。他轻声劝慰着还在忙碌的妻子陈愉:“阿愉,夜深了,别太累了,快去睡吧。”
陈愉应声,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坚定的笑容:“我这就去洗漱,你也继续睡吧,身体要紧。”说完,她端起脸盆,一步步走向厕所。
然而,当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即将回到丈夫的病房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地狱之门随之开启。
几个黑影从17号病房的虚掩门后猛地冲出,扑向了陈愉。她惊恐地尖叫,但声音很快被捂住。
恶徒们粗暴地将她拖入屋内,按倒在印有“武汉陆军”字样的旧床单上。
“臭 娘 们儿,老实点!”一个恶徒咆哮着,用毛巾狠狠地堵住了陈愉的嘴。
陈愉拼死挣扎,用脚奋力踹着身边的男人,一口咬在了捂自己嘴的那只手上。
“该死!她咬我!”恶徒怒吼着,更加疯狂地撕扯着陈愉的衣物。
那一夜,陈愉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被这群禽兽一次次地侵犯。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恶徒们才心满意足地离去。临走前,崔博文恶狠狠地盯着陈愉:“你要是敢说出去,小心你家人的命!”
然而,陈愉并没有选择沉默。她擦干眼泪,咬紧牙关,决定要将这段黑暗的历史公之于众。
“我绝不会让这群恶徒逍遥法外!”她在心中发誓。
1948年9月9日,秋风萧瑟,陈愉肿着眼睛,面色憔悴如秋叶,手指微微颤抖,最终鼓起勇气,敲响了医院院长办公室那扇沉重的大门。
门后,是几个医院领导审视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手术刀,剖析着她的灵魂。
“我的丈夫,第九师上校运输大队长楼将亮,正躺在病床上与肺结核抗争。而我,他的妻子陈愉,却在昨晚,在这本应安全的医院里,被六个恶魔侵犯!他们的面容,我刻骨铭心······”
陈愉的声音在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院长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其他几位领导则面面相觑。
“院长,我...我带来了这个。”陈愉从口袋里掏出自己整理的残破内衣物,双手紧握,放在桌上。
“这是我被侵犯的证据,你们...你们能帮我化验一下吗?”
院长看了看那些衣物,又看了看陈愉,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楼太太,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赔偿你一些钱,这件事就私下解决了吧。毕竟,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陈愉愤怒地抬起头,盯着他们虚伪的嘴脸:“钱?你们以为钱能解决什么问题?我要的是公道!是正义!”
她说着,拿起桌上的衣物,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陈愉转身离开,留下一屋子的沉默和尴尬。
在回病房的路上,陈愉看到17号病房内有人正在打扫卫生。
她猛地冲过去,一把抢过警卫员手中的拖把:“你们这是在销毁证据!这个房间不能动!”
警卫员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你干什么?我...我只是在打扫卫生而已。”
陈愉瞪着他,声音坚定:“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这个房间里有我昨晚被侵犯的证据,你们不能销毁它!”
警卫员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看手中的拖把,又看了看陈愉坚定的眼神,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唉,这事儿我管不了了。”
说完,他把拖把递给陈愉,转身离开了。
回到病房后,楼将亮看到妻子的神色不对劲,柔声问她发生了什么。
陈愉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望着躺在病床上的丈夫。
“将亮,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关于我在医院遭遇的一切,那些难以启齿的屈辱。”
楼将亮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双眼充血,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说什么?他们竟然敢这样对你!阿愉,你别拦我,我这就去把他们一个个都宰了!”
陈愉连忙按住楼将亮,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语气却异常坚决:“将亮,你冷静点,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去冒险。我要用法律,让他们付出代价!”
于是,陈愉开始冷静地分析整个事件,她决定先找医生验伤,拿到确凿的证据。
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在9月11日这一天,她拿到了那份令人触目惊心的伤情报告。
“你看看这些伤痕,每一处都是他们留下的罪证!”陈愉将伤情报告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楼将亮看着报告上的文字,双手紧握成拳:“这些人 渣,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陈愉知道,要想让这些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单靠他们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
于是,她开始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能够为她主持公道的组织——浙江旅乡同乡会和汉口市妇女会。
“他们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对国民党军官的家属下手!”
汉口市妇女会的负责人张人骥听完陈愉的遭遇后,气得满脸通红,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对,我们不能让他们这样嚣张下去!”陈愉的声音铿锵有力。
在张人骥的帮助下,陈愉带着证据走进了武汉警备司令部军法处,正式备案。同时,她还联系了新闻报社的记者,将那些人的罪证一一曝光。
“国民党军官家属遭到伤害,前方战士如何安心打仗?”
这篇报道一经发表,立刻在社会上掀起惊涛骇浪,直接惊动军方亲自派人调查此案。
无数妇女看到陈愉的遭遇后深表同情,纷纷站出来声援她;而那些在军队任职的人更是义愤填膺,表示如果这件事不能得到公正处理,他们将难以安心为国效力。
那些曾经以为可以仗着院长庇护而逍遥法外的淫魔们,此刻却心慌意乱。
“怎么办?这下事情闹大了!”在校大学生袁尚质焦急地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慌。
崔博文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都是你们这群废物惹出来的祸!”
上尉军医凌志也满脸愁容地看着查大钧:“这下事情麻烦了,我们本想着压下去就算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缠。”
查大钧却冷笑一声:“哼,怕什么?我们背后有人撑腰,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
没过几天,陈愉手里拎着热乎乎的饭盒,心里盘算着丈夫吃到美味时的笑脸,大步流星地往医院赶。
可当她推开病房的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心头一紧——儿子不见了!
“儿子!我的宝贝儿子呢?!”陈愉的嗓门瞬间提高了几度,她焦急地四处张望,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床铺和窗外刺眼的阳光。
陈愉心急如焚,冲出病房,逢人就问:“我儿子呢?你们有没有看到他?”
没有人回答。
接下来的几天里,陈愉几乎要崩溃了。她四处奔走,询问了所有可能知道儿子下落的人,但都没有任何线索。
然而,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电话给了她希望。
电话是医院的一名清洁工打来的。
她说,在几天前的一个傍晚,她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抱着一个和陈愉儿子年龄相仿的小男孩走出了医院的后门。
清洁工当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直到看到陈愉在走廊上焦急地寻找儿子,她才想起这件事来。
陈愉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报了警。警方根据清洁工的描述,调取了医院周边的监控录像,并很快锁定了嫌疑人的身份。
原来是那6位军官派来的小偷,正打算拐卖她的儿子。
经过一番周密的部署,警方成功地将嫌疑人抓获,并找回了陈愉的儿子。
经过联勤总部第九补给司令部军法处派员连夜审讯,终于在19749年3月23日这天执行了枪决。
崔博文、何玄民、凌志、石磐等4人验明正身后,绑赴刑场枪决。至共犯查大钧、袁尚质及湮灭证据犯陈松连,因无军人身份,判决不受理,已解送汉口地方法院另案法办。
直到6声枪响划破天际时,陈愉知道,那些恶魔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紧紧抱住儿子,躺在丈夫怀里,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欣慰。